顾元祁被她推得一个踉跄,撑在床沿的手背青筋暴起。
那股熟悉的,令人烦躁的空虚与热潮,也分毫不差地在他自己体内炸开。
他手心猛地一攥,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才勉强压下那股翻涌的冲动。
这共感,当真是折磨人的利器。
他看着缩在角落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眼睛瞪着他的小兔子,心头的火气与那股邪火交织在一起,烧得他喉咙发干。
“就这么憋着?”他声音冷得掉渣,“你想烧坏脑子,还是想后半辈子都离不开男人?”
李稚京被他粗俗的话语臊得满脸通红,抓着被子的手收得更紧。
“不劳陛下费心,臣女……臣女自己有办法排解。”
“排解?”顾元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步上前,不顾她的挣扎,霸道地坐在了床沿上。
床榻因他的重量猛地向下一沉,李稚京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你的法子,就是哭,就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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