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本就珍贵,李通崖说献上就献上了,顿时叫踌躇着的萧元思一愣,欲要拒绝,却难以说出口,《越河湍流步》对萧家意义绝非普通的三品步法,叫萧元思低声一叹,答道:
“通崖兄高义,我却不知拿什么来抵换,贵族如今可还有缺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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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风从山间穿过,在青池峰的林中游荡,直至扑向山巅上的迟尉面上,他的白发在风中披拂着,满是皱纹的眼角眯起,迟尉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本可以用自己年轻的面孔示人,可迟尉活了几百岁,已经没了什么美丑的执念,便随他去了。
云端已经站了零零散散的人影,他迟尉名气不如端木奎大,只来了越吴徐三国的一些紫府,都在云端看着他。
一旁的迟炙云站在身后,满面悲意和不舍,看着迟尉月白纹的袍子在风中拂动着,迟炙云低声道:
“老祖,宗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了……”
迟尉宛若未闻,站在山巅之上站着,迎着晚风仔细回忆,笑盈盈地道:
“炙云,你怎么看迟尉此人。”
迟炙云不明所以,恭恭敬敬地拱手,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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