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弟看那安鹧言可还算老实?”
“外表服顺,心头不知怎么想。”
李玄岭应了一句,便见李玄宣轻轻蹙眉,答道:
“我等已经将妃若许给他,又许他自由行动,他不应惧我等用完即弃。”
“练气六层,在湖上还是有些份量的,他晓得自己的用处。”
李玄岭摇摇头,同李玄宣在风中疾驰着,远方的骅中山已经出现在眼前,山势起伏,阵法发出淡淡的白光。
骅中山上空。
李通崖踏空而立,下头的阵法之中尖叫哭泣,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山间明灭,看着下面颇为厚实,看上去法光流转的阵法,他猛然间有些恍惚。
“这是第几次了。”
湖上这几座灵脉,不到百年间见证了多少凶杀,多少兵劫,万家为汲家所灭,汲家为卢家所灭,卢家又被肢解,最后他李通崖踏上了这座山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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