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能克制,可随着日子的加深,他的脑子不只一次的想起,那晚女孩带着馨香的身子。

        他又想尝一尝那晚的滋味。

        包间的门虚掩着,走廊上时不时经过的脚步声和喧闹声,透过房门的缝隙隐约传到房间里。

        顾聿珩的神色是未被打扰的平静,他抬起左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八点钟了。

        这个时间苏念念在干什么?

        是不是又在摆弄她种的那盆太阳花?

        沈白鹤不想去非洲吃苦,说话收敛很多,他看着顾聿珩频频看腕表,大有坐不住之势。

        又忍不住说道:“聿珩,你长痔疮了吗?怎么感觉你的座位烧屁股。”

        一旁的傅臣庭,刚刚入口的酒,瞬间喷出来了。

        他咳嗽几声后,说道:“白鹤,你们的医院开展新业务了吗?你还能隔空诊断吗?”

        沈白鹤家里的产业有医院,但他是个医盲,一点医学的常识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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