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那块雪白的猪板油。

        “再切二斤五花肉,要肥瘦相间的好层次。”

        屠夫抬眼看了看他,见他说话干脆,手脚也麻利,手起刀落,“邦邦”几下,就将他要的肉割了下来。

        “肥肉两斤三两,五花肉二斤一两,一共三块二毛九,再加四斤肉票。”

        周逸尘爽快地付了钱和票。

        这个年代,油水是最金贵的东西。

        这一大块肥肉,足够他炼出小半罐猪油,剩下的油渣无论是包包子还是炒白菜,那都是能香掉人舌头的美味。

        至于那块漂亮的五花肉,他准备做一锅入口即化、香糯油亮的红烧肉,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和江小满。

        他用油纸仔细地将肉包好,然后绑在自行车的后座。

        看着这份沉甸甸的收获,周逸尘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想到家里还差一把称药材的秤,周逸尘就在供销社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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