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这手医术是实打实的。
就算他说自己才学了一个月不到,恐怕也没人会信。
这个理由,正好。
高建军闻言,恍然大悟,随即又觉得理所当然。
“我说呢!原来是家学渊源!”
“这就对喽!不然哪能有这水平!”
他用力点了点头,对周逸尘的解释深信不疑。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周逸尘看着两旁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树木,心里也在盘算着。
自行车票已经到手。
钱,他也不缺。
作为家里最受宠的独子,下乡前,母亲李秀兰偷偷塞给了他一大笔钱,足够买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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