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山解释道:“老孙给人看病,没啥固定的地方,大伙儿都是直接上他家来找。”
“当然了,要是遇上行动不便的,或者病情紧急的,他也会上门。”
两人走到院门口,王振山嗓门洪亮地喊了一声:“老孙!在家没?”
屋里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谁啊?进来吧,门没拴。”
王振山推开吱呀作响的柴门,带着周逸尘走了进去。
院子里,一个五十多岁,身形干瘦,但眼神却异常精明的老者,正蹲在地上整理着一堆散发着药味的干草和根茎。
他穿着打了补丁的旧棉袄,头发有些花白,但梳理得还算整齐。
听到脚步声,孙医生抬起头,目光在王振山和周逸尘身上扫过。
当看到周逸尘这个生面孔时,他眼神顿了顿,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来:“振山啊,今个怎么有空过来了?”
他又看了看周逸尘,问道:“这位是……哪家的小子?哪里不舒服?”
显然,他是把周逸尘当成来看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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