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多想,连忙放下肩上的布袋和手里的铁锅。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我是卫生员!”周逸尘高声喊道。

        这话一出,原本七嘴八舌的村民们顿时安静了不少,纷纷侧目看来,自动分开一条道。

        搁在后世,这种情况下他可不敢轻易上前,责任太大了。

        但现在是七十年代,淳朴的乡民,加上他新上任的卫生员身份,正是需要他的时候。

        周逸尘快步走到那大爷跟前,蹲下身子。

        “大爷,您哪儿不舒服?”他沉声问道,目光快速扫过大爷的脸和捂着胸口的手。

        “哎哟……我这……这心口疼……疼死我了……”那大爷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呼吸急促而粗重。

        旁边一个中年汉子急忙道:“张大爷赶着马车,走到这就突然喊心口疼,从车上摔下来了!”

        另一个妇人也焦急地说:“他这是老毛病犯了!以前也疼过,没这么厉害啊!”

        周逸尘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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