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拳先。”
“你心里想着要打穿前面那棵树,你的劲,才能打穿那棵树。”
陈振林一句一句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刀,深深地刻在了周逸尘的脑子里。
一直到天色大亮,远处公社的大喇叭都开始响了,陈振林才摆了摆手。
“行了,今天就到这。”
“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是,师父。”
周逸尘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这才穿上棉大衣。
他转身往回走,胳膊上的麻痛感已经退去,但那种被一股大力瞬间冲垮的感觉,却记忆犹新。
他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师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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