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天天吃那拉嗓子的玉米面饼子、高粱米饭,他还真有点受不了。
少就少点吧,吃得舒服最重要。
再说了,谁说他就非得指着这点工分过日子了?
周逸尘的思绪,飘回到了半个多月前。
那天天气难得放晴,积雪都化了不少。
他就把之前在山上挖的那些黄精,用两个大麻袋装着,驮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三百多斤的黄精,压得自行车轮胎都快瘪了。
三百六十多斤的野生黄精,最后卖了一百五十多块钱。
这年头,一百五十多块钱是什么概念?
城里一个正式工,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十来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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