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逸尘是被冻醒的。
炕烧了一夜,后半夜火气也散了,屋里头有点冷。
他下意识地裹了裹被子,扭头朝窗外看去。
好家伙。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窗户的玻璃上,糊了一层毛茸茸的霜花。
透过霜花的缝隙,能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花还在簌簌地往下落。
看这架势,雪下得还不小。
这么大的雪,院子里肯定是没法练拳了。
周逸尘穿好衣服,来到堂屋。
屋里的空间不大,但腾出一块地方来,也足够他施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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