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道：“我上面的人说你很聪明。”
楚天南还想说什么，老杨却已经离开了。
楚天南看着手中的卷轴，陷入了沉默。
很早很早之前，也就是遇到叶天命的时候，那时他就猜测过叶天命身后有人。
作为天命人，身后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势力？
当然，他也不敢完全确定。
但现在......
楚天南笑了起来，在之前，他觉得自己一生都无法达到不被定义境，但现在，他有希望了。
不被定义境！
楚天南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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