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又道:“如何定律?”
叶天命看了他一眼,“就跟吃饭一样,想到一个律,然后定下,就可以了。”
莫山表情僵住。
叶天命道:“你来问我,无非是想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一条通向上面的路,对吗?”
莫山点头,“是的。”
叶天命道:“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莫山认真道:“前辈,李一凡能够做到的,我也能够做到。”
叶天命突然走到莫山面前,他看着莫山,“你不是想问我上升的路,而是想试探我的虚实,想看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是不被定义之上,如果发现我并不是真的不被定义之上,你会立即就翻脸,对吗?”
莫山看着叶天命,神情逐渐变得有些戒备起来。
叶天命看着他,继续道:“你刚才说财富对你来说已经没有意义......其实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没有达到不被定义之上,你就需要这些庞大的财富来维持有限的寿命......而且,不仅仅是你,你们整个须臾宗的人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因此,你们需要更多更多的燧晶!!”
莫山盯着叶天命,袖中的双手已经缓缓紧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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