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有些疑惑，“观玄宇宙？”
叶天命点头，“嗯。”
老者沉默。
他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叶天命看向远处尽头，“这里的那道原始律是一个什么律，你知道吗？”
老者摇头，“不知道......”
叶天命看向老者，老者苦笑，“我也观过，但当时它出现时，我只顾着说‘卧槽’了......”
叶天命：“.......”
老者突然道：“前辈，你是不是已经达到了不被定义境的极限？还是......已经达到了不被定义境之上？”
叶天命道：“不被定义境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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