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云轻笑了笑，他看向叶天命，“公子可曾经历过低谷？”
叶天命点头，“经历过。”
修云盯着叶天命，“不，公子应该未曾经历过一无所有的低谷。”
叶天命笑道：“怎么说？”
修云道：“公子你现在的境界太高，高到......可以包容一切，允许一切。这一切可以证明，公子是从底层起来的，但并没有经历过一无所有的低谷。公子所经历的所谓低谷，应该终究是有人托底的那种，对吧？”
叶天命点头，“对。”
他曾经也修为失去过。
但如眼前之人所说，他是有人托底的。
终究还是不同。
修云看着叶天命，“当然，人生不一定非要去经历那种低谷，但若是经历一次，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坏的事情。因为这种低谷，会让我们看清楚许多曾经看不清的事情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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