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了。
青丘道：“那就给小天命.....解封一点点天赋限制？”
老杨点头，“我觉得应该......青丘姑娘，他心境得磨炼到什么程度，才会解开自身所有天赋封印限制？”
青丘微笑道：“当他有他老师那种心境时。”
老杨沉声道：“牧神戈那种心境.......我感觉有点不太正常。”
青丘道：“我说的是牧观尘。”
老杨微微一怔，随即轻声道：“原来如此。”
似是想到什么，他突然看向青丘，有些好奇道：“青丘姑娘，你当初是怎么说服画无尽来配合你下这盘棋的？”
青丘道：“打了一架。”
老杨道：“就这样？”
青丘道：“他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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