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了衣裳,坐在书桌前看起了佛经,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屋子里点燃了安神香,有助于她静心凝神。

        不知不觉抄了近两个时辰的经书。

        再抬头时,天已经大亮了。

        “翠珠呢?”

        “昨儿夜里人已经抓起来了,在柴房。”方嬷嬷气急败坏:“您对她这般好,她怎么敢吃里扒外,竟给京城那边送信!”

        盛锦初敛眉,之所以下山前没有处理翠珠,就是等着翠珠送这封书信出去,让京城那位心急。

        人总是贪婪的。

        赵氏要是知道她手里还有盛父留下的私产,必定心动。

        在京城,她无权无势没有靠山,对赵氏没辙。

        但在陇西,她有盛父生前留下的人脉,陇西的百姓也不会任由赵氏欺负她这个孤女。

        她瞥了眼窗外刚刚泛白的天,喃喃道:“别动刑,别让她受伤,什么都不必说,我自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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