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最后一个出去的,班主任让他抽课间写个座次表,按说是班长的活,但班长请了假,就成了他的;
等到忙完了,他匆匆跑过过道,围巾就躺在地上,只露出半截流苏。
本来记得没踩到,只是顺手拾起来,可当时跑得急,加上被人指认,脚也许真的碰到了那么一点,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了。
这便是最令人无奈的事态,好像没关系,好像又有点关系,怎么样都解释不清。
顾秋绵才记起还有他这个“叛徒”,她咬着银牙,声音提高了几度,透着浓浓的愤怒:
“你干的?”
“我好像是踩了……但围巾不是我扯的。”
“那你说!为什么周子衡说他看见了,还是他撒谎?”
名叫周子衡的男生是她的同桌,平时没少对她嘘寒问暖,可信度比自己强不少。
“绝对是他!当时我正好回去拿东西看到的。”
周子衡的声音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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