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自己的格子正好在城堡下边,那城堡有洗手盆这么大,欧式风格,门口站着个穿裙子的乐高小人;
掩在翠绿的枝叶间,活像个隐居森林里的公主,这就是大小姐的特权。
再望向那个靠窗的位置,玻璃上的鬼脸已经不知道叠了几个,更看不出顾秋绵画得是什么。
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蹙蹙眉头,撑着脸瞧了半天,结果被张牙舞爪的图案逗笑了,就擦了继续写作业,发梢上的坠子也跟着晃了一下。
张述桐盯着那枚坠子,又扭头看看安静的教室,有时候风咆哮着刮过,撞到窗户上,玻璃轻颤,给人不太牢靠的感觉。
外面世界昏暗,头顶的灯管有些发黄,却显得温暖。
不知道多久没有这种放松的时刻。
但只有他知道,再过五天,这幅令人安心的画面就会被打破。
回忆起那起凶杀案的细节,因为顾秋绵的身份特殊,倒听说过两个版本:
一个是歹徒缺钱,所以绑了票,但最后谈崩了,酿成了惨剧。
也有说是顾父的仇家,是他发家时干了伤天害理的事,祸及子女,这个版本流传更广,反倒有人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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