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鲁育立刻撒娇道:“娘亲……”

        一声娘亲叫的步练师骨头都酥了,戳着她的额头没好气的说道:“真是欠你的。”

        关兴走出房门没等拐弯,就见刘禅张苞四人联袂而来,果断上前拽着几人前往另一卧室准备洗澡。

        他们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在河里洗的,都是大老爷们没啥见不得人的,但听到要洗澡刘禅却不干了,连忙说道:“不能洗,暂时还不能洗,得让父皇看到之后才能洗,否则父皇怎么知道我在外面遭了多大罪?”

        数月奔波下来,几人身上脏的全像逃荒的难民,这样的装扮对别人来说有些碍眼,但对刘禅则不然,这是他的勋章啊,刘备看到了怎么着也能夸他一顿吧,就算不夸也舍不得再揍他了吧!

        所以刘禅非但不会洗,还想将自己打扮的再落魄点,看起来再惨点。

        张苞闻言顿时惊喜道:“殿下高啊,我也不洗,得让我娘看见,这样我娘就会心疼我,给我做好吃的。”

        关兴听的直翻白眼,至于吗,有这必要吗,都多大人了?

        关兴虽然觉得这种做法有点脱裤子放屁,却尊重他们的意见没再纠缠,而是简单讲述了下孩子的情况,几位当叔叔的觉得以这副尊荣去见侄子不太好,便告辞离去决定明天再过来。

        刘禅张苞连饭都没吃就回去了,倒不是不饿,而是要维持饥饿状态去跟家长邀功。

        刘禅在张苞姜维夏铜三人的护送下顺利回宫,然后打发走三人直奔御书房,进门朝正在桌前看书的刘备行礼道:“孩儿拜见父皇,爹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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