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皇面色一抽,他刚刚升起的文青和忧伤就被薛定律打断了,良久,他才缓缓说到:“其实我想说,要是这群人成为我的子民就好了,这样我甚至觉得自己和平的计划能够实行。”

        “你看,这不就一句话的事情?刚才罗里吧嗦的婆妈半天说了几百个字。”薛定律是真的受不了这个世界的说话习惯。

        张嘴“苦难”、闭嘴“人生”,所有人似乎都是哲学家一般在说着什么意义不明婆妈的玩意,两句话没搞懂他们又扯到什么生命的幸福,鸟儿为什么向往自由……

        神经病啊!

        薛定律的三观与这里的人完全不重合,他一直都觉得这里的人太抽象了,抽象到他现在看着在一边和白鸦在玩啃法棍游戏的小龙娘都是那么的清新脱俗。

        起码小龙娘她不会说什么婆妈到不知所谓的话,并且她很单纯,只想吃吃吃吃吃,干饭大于一切。

        要是老魔皇也变成这种婆妈话大师,薛定律甚至有种开个传送门一脚把他踹回去的冲动,他害怕回到自己的世界之后,他自身也变成一个婆妈话大王,那便样衰了。

        就在薛定律吐槽的时候,下一刻,一位手中抱着玩偶的兔子少女走了进来,她一只眼睛被眼罩挡着,薛定律就知道了……

        还有人肿瘤长在一只眼睛上,真的是作死大王。

        “躺平,露出污染部位。”薛定律直接说到。

        “医生,您明白生命的意义吗……人生的苦难究竟是为何?对于每一个亲自在这大地上谋求生存的人来说,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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