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法芙娜是不可能的,姑妈很是确认这一点,毕竟她某种程度来说算是和薛定律共同生活最久的人,也是最熟悉薛定律性格本质的人。
“姑妈,你说我有可能吗?”法芙娜看着电影中那开心的自己,她的精灵耳耷拉着,突然说到。
姑妈也沉默了,她想抽烟,这是数千年来清理神代产物而遗留的坏习惯,一紧张就想抽烟缓解焦虑,但自从家里有孩子之后她便戒了,换成了棒棒糖。
撕开棒棒糖,糖分刺激到味蕾的时候焦虑才缓解了一点,她想了很久,该怎么回答这个女孩。
整个客厅安静的很,只剩下电视机中,曾经法芙娜在雨中和薛定律玩耍的画面。
“如果你依旧抱着这样的心态,那你永远也不可能的。”突然,姑妈说到。
法芙娜沉默了,她那精灵般的耳朵越来越焉,像是凋谢的花瓣。
她也感受到,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似乎永远和老师之间有一层可悲的厚障壁,老师虽然一直在笑,就像冬日的阳光一般,可是当自己想要追逐那阳光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多么努力,与阳光永远都是那么远的距离。
“为什么?”她还是最后倔强的问到。
“因为小薛表面上是个阳光开朗的孩子,愿意拯救任何人,愿意和任何人做朋友,仿佛拥有热忱之心,纵使受了再大的伤害也能微笑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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