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以为自己能在使徒眼皮底下保护所有人吗?根本做不到的,大人!”浮士德压抑着那愤怒,说到。

        “所以,根本做不到,便不去做吗?”薛定律看向了浮士德,直视这位绅士的眼睛,透过单片眼镜,死死地盯着他,“你曾经什么也做不到的时候,便不去做吗?我听不懂,看着我,浮士德!”

        浮士德愣住了,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愤怒了。

        他看向了薛定律,自信,狂妄,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信心与希望如同太阳一般仿佛就要刺瞎自己的双眼,而自己就像是个阴沟里才能生存下去的恶魔。

        他什么也做不到,但其他人做到了他曾经想做却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他所愤怒的,或许只是那曾经什么也做不到的自己……

        “起来吧,从今以后,我这里不行跪拜。”薛定律对其女孩说到。

        这一瞬间,她们那满是血污的脸上,流露出了希冀的光芒。

        “诸位,我们都是被绑架而来的孩子,而我,仅仅只是比你们多出一分力量而已,但就因为这份力量,所以我并没有被他们下药,于是便站在了这里。”

        薛定律缓缓的说出这话,然后,他伸出手,一个个将这些女孩们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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