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族的印信做不了假,因此他很快便能分析出其中所有的问题。
就说贵族家是想拉拢薛定律,但是奥尔本家的人似乎觉得这不是个大事,便让下人去办。
而下人也觉得麻烦,于是随便找几个人去办。
而下人找的人一合计,胆大包天的准备将自己这些人洗白成奥尔本家的下人,到时候自己完全能够顶着奥尔本的姓氏生活,一步登天。
这种蠢到极致的表现,让浮士德都感觉到一口气顺不上来的难受。
看到这些人还在极力的伪装贵族,浮士德真的有种丢脸丢到极致的感觉。
这就好像自己的老乡出国之后,在外国公共场合直接脱裤子来一发月牙天冲一般,虽然你并不认识那人,只知道他是你老乡,但也会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丢脸。
更加让浮士德不堪的是,他曾经身为咏赞会二席的存在,可以说是贵族之首,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的存在,居然就是被这样一群蠢货给牢牢压制到现在的地步。
想到这里,即便贵族的优雅和矜持都被他彻底抛弃,整个人像是红温了一般。
他甚至在此时开始反思起来了,曾经的我为什么会被这些蠢货压制到政令无法出城的程度?
以前的我,究竟是太极端了,还是太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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