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父母到底是谁,长什么样……
薛定律已经忘了,如果不是每年都会扫墓,看到墓碑上那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他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早就忘记了。
当忘记一件事情足够久的时候,其实并不会觉得悲伤的,因为他儿时最远的记忆就停留在那场森林大火中,更年幼时的记忆,他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那还是不用想了。
“对了,我还有两女儿。”薛定律直接说到。
“哈!”苏苏一瞬间不困了,从被窝中跳了出来,在床铺上弓着身子,张牙舞爪,“母亲是谁?”
“没有母亲,一位是世界意识的剥离体,一位是神树,就是种在你老家的那棵树。”
“哦……”苏苏继续回到了被窝中,顿时感觉虽然很抽象,但其实自己应该也算是玛格丽特的剥离体吧?
其实自己,一直是作为玛格丽特的容器?
而玛格丽特就是世界意识,那自己和那位未来还素未谋面的“女儿”不就是同一阵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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