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墨菲斯托死亡后，甚至没有一人为她报仇，反而一直在说她死得好，早该死了之类的话……
薛定律深吸一口气，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糜烂，墨菲斯托想要靠着拖延战术，让自己彻底融合完神树的力量，从而达成升华，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对于自己的世界而言却是毁灭性的打击。
当妥协成为了一种风气之后，便不会再有任何反抗的勇气。
墨菲斯托是如此，浮士德是如此，就连这些神秘学贵族也是如此……
即便是浮士德这位在薛定律看来充斥着妥协性与软弱性的家伙，都已经是这个世界上反抗性最强的人了。
除了浮士德，反而是最底层那些妓女们的孩子们，还存有些许的反抗意识。
薛定律其实并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人，就像他并不会一定要任何世界都符合他的心意，毕竟每个世界的发展都不同的。
就像在现实世界，薛定律会觉得资本与宗教制度简直是烂到流脓，是出生中的出生。
但是在一个整体还是农奴制的世界中，薛定律会觉得资本和宗教制度其实还不错，最起码有进步，甚至资本还在意底层人的剩余价值，宗教还在意底层人的信仰。
而在这样一个买办的世界中，薛定律甚至会生出农奴制是不是也还行的错觉。
就像老魔皇的故乡，虽然像是个部落奴隶大集结的情况，但都比这个世界的神秘学贵族还要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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