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慕容熙站起身,低头上前几步。
入夜,寝宫里灯烛辉煌,没了璀璨华丽的流苏斗帐的遮挡,慕容熙清楚瞧见榻上人的形容,双眸浑浊,颈项枯瘦,面色苍黄。
不过抬眸的一瞬,慕容熙复又垂下眼。
今日,皇帝同往常一般,听完各处上奏,对现有安排做了细微的调整,便命众人退下。
谁想戌时,皇帝又宣召宣城郡公。
慕容熙进来时,太子才服侍皇帝用完药。
该交待的事,方才在众人面前已交代过,现下再次召见,询问他台城内外的情况,慕容熙不敢不谨慎。
皇帝道:“你办事,我向来放心。”
太子亦道:“景和本就腹饱万言、胸罗锦绣,处事又沉稳持重,难怪得父皇如此器重。儿臣自幼愚笨,不及景和万分之一,实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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