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妘仿佛又回到了那晚。
屈辱从心底涌了上来。
这一刻,她明显感觉到胸膛里蠢动的心变了,变得阴狠且怨毒起来。
做小伏低,佯装温柔?
他践踏她,她也要践踏他!
既然撕破脸,那便撕个彻底!
想通了,放下了。
邓妘扬起下巴,笑了:“夫君一直不肯碰我,到底为何?伺候母亲的仆妇,是名老宫婢。她说,沉鱼同我一样,尚是完璧之身。”
慕容熙眯起眼,“小君想说什么?”
邓妘一叹,摇摇头:“我与郡公夫妻一体,终归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无关情爱,那么以后各取所需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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