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自行领罚。”
慕容熙冷冷丢下一句,便驾着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沉鱼独自站在河道边,禁军队伍从面前经过,扬起的尘土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远去之人的轮廓。
沉鱼低头瞧着手中血迹斑斑的长剑。
这无用的慈悲,该适可而止了。
沉鱼还剑入鞘,转身就往河道去。
通的一声,有什么重物坠地。
沉鱼止了步子,循声看过去,有人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怒指着她一边喘着粗气朝她奔来。
瞧那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猜想应是从墙头上摔下来的。
“傅怀玉?”
沉鱼想问他为何会在这儿?转眸看向熟悉的巷道,又不觉得奇怪。
傅怀玉看一眼河道内的老叟,伸开手臂,拦在沉鱼的面前,大声质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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