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慕容琰,沉鱼有些怕他,倒不是说他如何挟势弄权、独断专行,而是他总拿审视的目光打量她,时不时还会亲自过问她的课业。
当然,他也并非总是板着脸,偶尔也会对她笑。
慕容琰离世,她是伤心的,她知道慕容熙也是伤心的,只是慕容熙从来不说。
他们父子两人的关系实在算不上亲密,即便坐在一起,满共也说不上几句话,更别提有笑脸。
想到慕容琰,沉鱼叹道:“他和郡公的性子还真像。”
“是啊,怎么不像呢?就连郡公自己也常常这么说,可是,”温媪摇摇头,不知忆起了什么,拉紧了沉鱼的手,叮嘱道:“沉鱼,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的啊!”
方才还笑容慈爱的温媪,现下却是忧心忡忡。
“温媪,你放心吧。”
沉鱼虽觉得奇怪,却还是点头,慕容熙那个坏脾气,她早就习惯了,顶多不与他计较就是了。
温媪道:“你若真想叫我放心,就早些生个孩子。”
“生,生孩子?”沉鱼满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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