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低头看一眼被重新包扎的伤口,道,“我现在已经不发热了,伤口也重新上了药,其实,原本也不是什么重伤。”
说到肩伤,又想起违令杀了逾白,还一夜未归,尚是戴罪之身。
沉鱼道:“是我没有按命令——”
“故意的?”
不等她说完,慕容熙便靠上前来,距离近得与她的脸仅一掌之隔,可以清楚看到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
沉鱼愣了愣。
“什么故意的?”
“……”
“杀逾白吗?”沉鱼不确定,只道:“我知道不该违抗命令,但——”
“我没说这个。”慕容熙皱眉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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