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跟着我受委屈了。”邓妘见两人如此,不觉心酸。
柏叶不忿:“夫人,奴婢不委屈,奴婢是替您委屈,那沉鱼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孤女,仗着伺候了郡公几日,便如此没规没矩,您好心把她叫来,笑脸相待,还送她那么贵重的首饰,她呢?从头到尾板着一张脸不说,竟还端起了架子,真是不识抬举!”
松枝去拽柏叶的袖子,示意她少说几句。
柏叶避开松枝的手:“她不是自幼习武吗?不是郡公的侍卫吗?奴婢手无缚鸡之力,不过假意吓唬她,以她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开?”
这话一说,几人不作声。
柏叶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柏叶又道:“这跌下桥就罢了,奴婢不是也跌下去了?可怎么奴婢没事,偏就她突然生得娇弱起来?早不晕,晚不晕,偏偏等夫人与郡公行礼时晕,奴婢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霸着郡公不放,想给夫人一个下马威!”
“柏叶,别说了。”赵媪见邓妘脸色不好,轻斥一声。
柏叶不听:“夫人,您以为是奴婢将她推下桥,实则是她,拽住奴婢的衣襟,将奴婢拖下水的!别看她表面话不多,实际心思多着呢,她分明想用苦肉计,栽赃奴婢,再离间您和郡公,偏郡公还就真中计了!”
“中计?”邓妘摇头,“我看未必,宣城郡公若连这点小手段都瞧不出来,往日又如何混迹朝堂得先帝重用?怕只怕,明知是耍手段,他也有意纵着她,冷着我。”
赵媪忙轻言安抚:“夫人,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昨儿,郡公忙碌一日,席间又饮醉了酒,出了那档子事后,折腾到半夜,必是困乏了,不想来回折腾,便就近歇下,怎会故意冷着您?他就算不顾及公主与太尉,还能不顾及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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