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快到堇苑,邓妘还能听到远处棍棒的响动,逃也似的,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松枝想说什么,却被赵媪眼神制止。
直到进了屋子,邓妘也顾不得脱掉披风,只紧紧抓着赵媪的手,身子抖得厉害。
赵媪什么话也没说,松枝极有眼色地屏退一众婢女。
邓妘声音发颤儿,“赵媪,你说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吧,不然作何要惩治膳间的人?”
赵媪回握住她的手,“夫人,您放心,咱们用的又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只是普通的香料,何况宫里头的东西,断不会有什么差错。再者,若郡公当真发现什么,又怎是这样的反应?您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赵媪,我看以后还是别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邓妘想到方才的阵仗,止不住地心慌。
赵媪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但这香料的效用,她却是真切见识过的。
“夫人,您年纪小,不懂这里头的门道,更不知这东西的珍贵!当日何贵妃能独占后宫,受明帝专宠,少不了这香料的功劳,若非公主几经托人,又如何能弄来这么一丁点儿?”
“母亲?”邓妘吃了一惊,又羞又气,“赵媪!你如何能把我与郡公尚未圆房的事告知母亲?!”
“夫人误会了,老奴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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