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妘与赵媪皆是一怔。

        松枝捏着两手的汗,低头嗫嚅:“奴婢实在害怕,所以将香料取出来后,又原放了回去,压根就没敢往酒壶里加。”

        赵媪气得骂道:“你这个婢子,竟敢自作主张,是想落得跟柏叶一样的下场吗?”

        邓妘不像赵媪那么生气,反而是彻底放下心来。

        “若是这样的自作主张,倒也是一件好事。”

        “夫人的心思,老奴明白了。”赵媪长长一叹,从邓妘手中拿过小瓶,也不再做声。

        邓妘挽住赵媪的胳膊,带了撒娇的语气:“我知道赵媪是为我好,想让我早日诞下子嗣,坐稳这郡公夫人的位置,可今天你也瞧见了,那个沉鱼根本不足为惧,方才我以为他瞧出什么端倪,所以才大发雷霆。现下看来,倒是真的心疼我。”

        说着,取下发髻上的一朵罗帛花,插在松枝头上。

        “今日辛苦你准备了那么多的菜肴,虽然未能如愿让郡公与我......不过,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何况——”

        邓妘红唇轻抿,微微一笑。

        她替那么多下人向慕容熙说情,何尝不是为了在府中立足,日后,他们总该记得她的恩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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