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面。”

        月光下,傅怀玉僵着身子,走得艰难。

        沉鱼警惕地观察四周。

        傅怀玉微微侧过脸,低声下气:“女郎,你想寻回你的东西,我可以理解,可我不能理解你为何非要杀我?”

        “别废话,快走。”沉鱼的声音极冷。

        “快?已经,已经很快了啊!”察觉到顶在后腰处的尖锐,傅怀玉小声嘟囔:“我从前觉得阿锦凶,现下与你一比,阿锦还是温柔的。”

        他思忖片刻,仍是不死心,“女郎,你看咱们能不能好好商量一下,待你拿回剑就放了我吧,我们就假装从来没见过好不好?就算以后再遇见,也只当不认识!当然,我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有关你的事儿,行吗?””

        “不行,你知道得太多了。”

        “知道得太多了?”傅怀玉直吸气,苦苦笑道:“我连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又是做什么的,一概不知,怎么就知道得太多了?”

        沉鱼受不了傅怀玉的聒噪,索性不再搭理人。

        许是知道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傅怀玉沉默看她一眼,终于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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