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沉鱼赶到正门,找她的人已经被门口的禁卫赶走了。

        春若一手叉腰,一手抚着胸口,“人已经走了吗?”

        沉鱼点头。

        禁卫的心七上八下。

        沉鱼是宣城郡公的近侍,常跟着郡公进进出出,不管是郡公府的长史也好,主簿也罢,不仅识得她,还对她客客气气,现下沉默站着,又想起刚才苦苦哀求的人,生怕无意中捅了大篓子。

        春若扭头看向一旁的禁卫,问道:“确定是来找沉鱼的吗?”

        禁卫迟疑一下,道:“那人问我们,说府中是不是有一个叫沉鱼的女子,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们如何敢贸然传话,只怕她是来生事的。”

        春若又问:“是什么样的人?可有说为了什么事儿?”

        禁卫望一眼沉鱼,道:“是个女子,身量不高,嗓门倒是大,性子也泼辣,我不准她大喊大叫,她偏不听,拉扯的时候,把我手背都抓破了。”

        沉鱼瞧过去,禁卫倒是没说谎,那黝黑的皮肤上确实有一道指甲划过的伤口。

        春若看着那伤口,掩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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