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将周宏业脸上的血污和惊恐照得一清二楚。陈凡坐在他对面，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眼神冷得像冰。
“说吧，‘深渊’到底是什么组织？幽灵的真实身份是谁？”陈凡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宏业蜷缩在椅子上，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听我哥说过，‘深渊’是幽灵背后的大人物，连幽灵都要听他的话……”
“那‘深渊计划’的具体内容呢？除了用暗物质核心启动能量武器，还有什么？”林峰站在单向玻璃外，通过麦克风沉声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周宏业急得哭了出来，“我哥只让我负责引你去废车场，其他的事情他什么都没告诉我！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峰皱了皱眉，转身对旁边的技术科科长说：“查他的通话记录和银行流水，看看能不能找到和‘深渊’有关的线索。”
“已经在查了，林队。”科长点了点头，“不过他的手机早就被格式化了，银行流水也很干净，估计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林峰叹了口气，走出审讯室。陈凡也跟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着急，周宏业虽然知道的不多，但至少证明‘深渊’不是幽灵凭空捏造的，我们已经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可这还不够。”林峰看向窗外，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花都，“幽灵还在看守所里，他肯定知道更多关于‘深渊’的事情，我们必须尽快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就在这时，林峰的手机响了，是赵天虎打来的：“峰哥，不好了！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幽灵不见了！”
“什么？”林峰的瞳孔猛地一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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