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飙心中哭笑不得,但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并露出一脸‘我懂,但我偏不’的坚定:“多谢沈兄提点!但咱们做御史的,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话音落下,他便昂首挺胸,径直汇入了通往承天门的人流。
同僚们或步履匆匆,或三三两两,低声交谈,内容无非是些鸡毛蒜皮或官场八卦。
“赵大人,早!听说昨日城西米价又涨了?”
“可不是嘛,唉,这日子哟,难过了....”
“王御史,您那弹劾工部贪墨的折子递上去了吗?”
“嘘....小声点,还在斟酌.....”
张飙听着这些‘昨日黄花’,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你们讨论的都是我‘上辈子’的事儿了!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醒了还得去送死’的感觉,真是....泰酷辣!
或许因为朱标才死没多久,老朱整个人都充满了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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