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从今日起,他不再是那个只需要读书习字的皇次孙,他必须要坐上那个位置。
队伍行至半途,途径十王府附近时。
燕王朱棣的目光,似乎无意间扫过路旁一座酒楼的二楼窗口。
那里,一个身穿黑袍的和尚正肃立在窗边,遥望着送葬的队伍。
朱棣的眼神没有任何停顿,仿佛只是随意一瞥,便又回到了前方那巨大的棺椁上,脸上依旧是深切的悲痛。
但两人间刹那的眼神交汇,已传递了足够的信息。
.......
与此同时,诏狱深处。
张飙百无聊赖地躺在稻草上,用手指蘸着水,在冰冷的地砖上画圈圈。
外面那震天的哀乐和隐约的哭声,隔着厚厚的牢墙,依旧能模糊地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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