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肉!再塞一块!油光不够,咱看不清!”
“哭穷要带细节!把你家老鼠都饿瘦了的事说出来!”
“酒!再灌一口酒!提提气!”
......
就在张飙他们演练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宫里的华盖殿,灯火通明。
老朱枯坐在冰冷的龙椅上,脸上所有的疲惫、慈祥、甚至愤怒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种帝王的冷酷和决绝。
他提起御笔,饱蘸浓墨,在明黄的绢帛上,落下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的字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膺天命,抚驭万方。皇太子标,仁孝性成,克承宗祧,天不假年,遽尔薨逝,朕心摧裂,举国同悲。
诸王念手足之情,星夜驰归,匍匐哀恸,朕心稍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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