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和绝望,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滚?!爹让本王滚?!三日内滚回西安?!爹他疯了吗?!本王是他亲儿子!亲儿子!!”
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昂贵的瓷器、玉器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他双目赤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对着桌上那道冰冷的圣旨,嘶声怒吼:“无诏不得擅离?不得与其他藩王往来?他这是防贼呢?!防他亲儿子?!”
“好好好!老三你说得对!他就是想把好东西都留给朱标一脉!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些亲儿子!”
“嘭嘭嘭——!”
又是一阵砸桌子、扔椅子、摔东西的声音响起。
而朱棡则平静地坐在一片狼藉中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品着一杯茶,脸上看不出喜怒。
等朱樉发泄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才放下茶杯,幽幽开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朱樉狂怒的心:“二哥,吼完了?砸完了?解气了?”
“解气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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