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劣酒呛得咳嗽连连,那点悲壮气氛全咳没了。
张飙懒得理这群怂货,感觉膀胱压力有点大,旋即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拍着肚子道:
“你们继续,老子去放个水,回来咱们研究一下,怎么死谏比较有创意,且一定能死成。”
话音落下,他便趿拉着破鞋,一步三晃地绕到后巷那臭气熏天的茅厕边,也懒得进去,找了个相对顺眼的墙角,就准备开闸放水。
刚掏出家伙事,旁边黑影里也晃悠出来一个人,同样动作,同样地点,开始进行同样的生理活动。
两人并排站着,气氛一时有些沉默,只有哗哗的水声。
张飙斜眼一瞟,乐了:“哟,沈兄?你也来为这墙角施肥呢?咋样,比一比?看谁先把这墙浇倒?”
“飙哥,有个事儿,我想告诉你,之前一直忘了说.....”
沈浪眼神飘忽,显然心事重重,被张飙一吓,差点尿鞋上。
“啥事儿?不会是蒋瓛的人在附近盯着咱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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