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连连摆手,极力撇清自己与张飙的关系。
虽然他知道,跟刘三吾二人解释没用,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只见刘三吾眉头大皱,追问道:“什么奏疏?”
“就就是那个”
詹徽颤颤巍巍地指向掉在龙榻边的奏疏。
刘三吾当即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捡起来。
忽然,一旁的梅殷提醒他道:
“刘学士!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皇上才能看的奏疏?!”
“糊涂!”
刘三吾怒不可遏地道:“这是谋害皇上的罪证!”
听到这话,梅殷当即一愣,随后就见刘三吾猛然翻开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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