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太好了!”
孙贵高举着那盏仿佛永不言败的夜壶灯,虽然灯油快见底了,但气势不减:“都是飙哥领导有方!咱们这是替天行道!”
李墨则在一块不知道从哪顺来的木板上,用炭笔奋笔疾书,记录着今天的《审计纲要》和《成果摘要》。
如果这次还能侥幸活下来,他准备日后著书立说,书名他都想好了,就叫《洪武审计风暴:从户部到侯府,一个御史的维权之路》。
张飙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笑着道:
“兄弟们辛苦了!等剩下的三部审计完!咱们找个地方,把李景隆家顺来的那只金华火腿炖了,再搞点小酒,庆祝庆祝!”
众人一听还有宵夜,更是欢呼雀跃,拉着沉重的战车,准备前往剩下的三部。
然而,就在这时。
一名身着正二品文官绯袍,补子上绣着獬豸,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如鹰,下颌微须,不怒自威的中年人,出现在他们前方。
正是都察院最高长官,左都御史,詹徽。
他显然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