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便带着众人,无视了石化在原地的蒋瓛和锦衣卫,唱着荒诞的歌谣,转道向着工部衙门方向,继续他们的‘移动审计’之旅。
而蒋瓛则抱着那只沉甸甸、油乎乎、还绑着一份抽象奏疏的金华火腿,在风中凌乱。
就好像抱着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站在原地,脸色铁青,进退维谷。
这玩意儿怎么送进去?
送给谁?
皇上刚醒,看到这东西,万一再气晕过去,算谁的?
他感觉自己几十年的锦衣卫生涯,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如此荒诞的局面。
砍人他在行,处理这种抽象艺术,完全超出了他的业务范围。
而且,他冒死阻止张飙,其实已经越界了。
因为老朱刚刚醒来的消息,他也是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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