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茹瑺小舅子与边将私下交易军械的流水副本,抹去了我们的痕迹,但足够引他们上钩。”
“记住,要慌乱,要自然,捡起来就跑,务必让他看清信封上的‘兵’字印记。”
“属下遵命!”
“还有!”
傅友文端起一杯茶,最后对师爷道:“给江南顾家的信,要用密写药水,藏在普通家书里。”
“告诉顾老先生,无需直接攻击张飙,只需让他的门生故旧,在各地奏报中,多提提‘地方胥吏被京师御史吓得不敢做事,政务停滞,民生哀怨’。”
“最后,再引申一下‘与民争利’之弊。这盆污水,要泼得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
“东翁妙计,在下佩服。”
师爷笑着捋了捋胡须,正准备转身前去执行傅友文的命令。
就在这时,一名小吏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部堂大人,不好了,张飙那厮在都察院成立了一个新衙门,叫什么洪武审计特别清账司说是要审计皇上内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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