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乃大提出最现实的问题：“我们不能经常这样聚会，太惹眼了。”
李墨早已想好：“我们约定几个看似平常的暗号和地点。”
说着，环顾四人，接着道：
“比如，谁有紧急情报，就在王老御史家那棵歪脖子树的特定树枝上系一根不起眼的布条。”
“普通情报，可以混在公文传递中，用只有我们懂的标记。”
“非必要，不见面。”
“好！”
众人再次异口同声。
这一次，没有人再保护他们，只能靠他们自己。
这一次，没有人再教他们，只有心中那股不灭的正义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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