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还没等沈浪他们出言辩解。
另一名翰林院的官员,立刻跟进:
“皇上!翰林编修李墨,越权行事,竟私自记录军械物资分配,此乃兵部、户部之权!其意欲何为?是否想借此扶植私人,图谋不轨?请皇上明察!”
“还有那兵部员外郎孙贵,吏部主事武乃大,都察院御史赵丰满……”
又一个给事中出列,罗织的罪名五花八门,从举止轻浮,有失官体到结交武夫,意图叵测,反正怎么事大怎么罗织。
虽然大多都是牵强附会,但架不住人多势众,听起来仿佛这五人已是十恶不赦的结党营私之徒。
很快,清流们的唾沫星子几乎要淹没了站在朝班末尾的沈浪五人。
沈浪脸色苍白,手心全是汗,他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恶意目光,但他死死咬着牙,没有退缩。
李墨眉头紧锁,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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