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传令给我们埋在应天所有的钉子,从此刻起,全部给本王缩起脑袋做人!”
“没有本王的亲令,任何人不得再接触李景隆、郭英两府的任何人,哪怕是他们府上看门的老狗!让他们自己去狗咬狗,咬得越凶越好。”
“第三!”
声音陡然变得森寒:“将所有与傅友文、茹瑺等人的书信往来痕迹,所有负责传信的人,全部处理干净,要像从未存在过。”
“相关的账目、利益输送链条,立刻清理,该切断的切断,该销毁的销毁。若有实在无法立刻抹平的”
声音顿了顿,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就想办法,全都‘合理’地推到其他几位跳得欢的藩王头上。尤其是老二那边,反正他债多不压身,也不差这一两件。”
“是!属下明白!即刻去办!”
黑袍男子身体一凛,毫不迟疑地应道。
“去吧。做得干净些。”
黑暗中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和淡漠,仿佛只是吩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