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有罪!臣有罪啊皇上!”
刘纯涕泪横流,几乎语无伦次:
“当时……当时吕妃娘娘深受太子殿下宠爱……她宫中用度……臣不敢过多质疑……”
“且那些东西……也确实有安神之效……臣万万没想到……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他的辩解苍白无力,充满了恐惧和推卸责任,但却侧面印证了账册记录的真实性。
吕氏宫中的确在太子病重期间,大量使用了这些效用暧昧,甚至危险的物品。
老朱听完,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风暴肆虐,但他却强行压下了立刻发作的冲动。
刘纯的恐惧是真的,失职也是真的,但他的说辞……
不敢质疑、深受宠爱、确有安神之效……似乎将吕氏的行为模糊在了关心则乱,甚至无知的范畴内,并未直接指向‘谋害’。
这到底是真相,还是更高明的伪装?
老朱的疑心病,在此刻运转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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